八年過去了。

還記得當年坎城影展傳來《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》Nobody Knows、誰も知らない、港譯《誰知赤子心》)得獎瞬間,柳樂優彌(Yûya Yagira)擊敗眾多硬底子演員奪下影帝寶座(當年他才14歲,擠下《2046》的梁朝偉等人),登上坎城影展有史以來最年輕男演員。心想這號人物是何方神聖,竟然能以黑馬之姿受到評審團肯定,害我們大伙人在台北時間零晨忙得亂七八糟,為了找圖配圖,結果連外電也搞錯名字,使得我們誤用了劇中另一個小弟的照片。

這是我後來對《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》第一個印象。就是,我們配錯圖了。

等到好不容易看見電影時,便格外注意片中這位小男孩柳樂優彌的表演。

看完電影後,更明確地感受到,為何坎城影展評審團會把男演員大獎給他了。

《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》以一件社會新聞事件為靈感取材,導演是枝裕和透過樂觀天真的角度,切入這個萬般哀傷的主題。全片刻意保持在極度清亮的光線中,給足這些孩童們希望。

即使是他們正經歷這段如此殘酷的現實世界考驗。

來到田中雪萊(Shelley Tanaka)撰寫的文字,這是依附著電影節奏寫出來的電影小說。故事道出來的口吻,彷彿帶領著我溫習了一次當年看完影片的感動。

書裡更增加了描述柳樂優彌這個角色所背負的家庭責任和無奈,與他正萌芽的莽撞青少年產生極大的衝突。瘦小的靈魂被環境壓迫地得提早長大,你可以想像,那是一件多麼感傷的事。

只能關在家,連陽台門都不該打開的世界裡,孩子們會如何活下去呢?

他們就像是無法迎接光合作用的植物們,缺乏了父母親的關愛,更失去與外在社會的互動可能性。

《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》不光是點出這個被母親刻意遺棄的孩子們的殘酷物語,也道出了當代日本社會對於居住環境的潛規則有多麼嚴格。

換成是我們都很難想像,為何小孩子們會被關在行李箱裡運到家中,無法理解他們對於左鄰右舍的異樣眼光多麼介意。那些遺棄他們的父親背後又是什麼樣的不甘願,母親為何能夠如此不近人情地拋下他們遠走他鄉。

其實看到好幾段我都險些落淚,因為用如此平淡的語氣述說著孩子們不懂的憂懼,對我來說,那反而才是最讓人淚崩的寫實風格。

如果你當年沒看過電影,那可以先從書本裡觀察這段寫實文字,更深刻地解釋這些孩子們的寂寞心靈,再反照電影,尋找影像與文字的疊合片刻,你會發現,不管是書或是電影,他們都埋入了一個屬於樂觀的救贖種子。而你也需要這樣的一顆小小種子,種在你的心田裡,盛開出生命的恣意之詩。

註:商周出版,請勿錯過。

關鍵字:是枝裕和、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、田中雪萊、柳樂優彌、Shelley Tanaka、Nobody Knows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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